第52章

nbsp;迪克听到了布鲁斯的回答，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难过，在感知了杰森的痛苦之后，他又直面了布鲁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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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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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蝙蝠侠在一瞬间恢复了状态，他第一次抬头直视长子的眼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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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误，是伤害，我不该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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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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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沉默着，他有些想要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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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兄弟，和同样痛苦的父亲，两个身上映射着对方的伤害，周围还有漠视了一切的家庭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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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继续完成这场谈话，跨过桌子抱住了布鲁斯，感觉好像是第一次真正拥抱了在蝙蝠侠外壳下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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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布鲁斯，我不该责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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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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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更重视你们的创伤，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会不一样，你会拥抱回来的杰森，对他说欢迎回家，而不是觉得表达就是伤害，而不是觉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