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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于颈侧寸余收敛,乌见浒轻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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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躲?”容兆伫立桃花树下,长剑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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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上前,毛皮大氅落至容兆肩头:“为何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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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窄的眼皮耷下,眼神却专注,细致帮容兆系紧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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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以视线描摹,自眼滑向唇,落至他硬朗坚毅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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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乌见浒抬手,指腹轻擦过他鬓边,碾碎一片细嫩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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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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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打横将人抱起,容兆双手圈住他的颈,小声道:“我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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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微微颔首,抱他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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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在,不要一个人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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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抱至榻边放下,乌见浒叮嘱了一句,搁下自己去外打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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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容兆抬头,坚持道,“我真的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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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便好。”乌见浒将酒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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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心知他不信,他的师兄总以为他体弱多病,无论他如何强调自己灵根无损并无病痛,却改变不了他师兄的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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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自己有时也会在一些事情上迷惘,时而疑惑,时而蒙昧,如同置身于一片不真实的虚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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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递酒来,容兆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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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这桃露酒酿了三年,今日才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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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送酒至唇边,轻抿一口,入口的酒醇厚、爽口,余味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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