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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好酒,他们结契那日一起埋下,至今三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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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入腹,容兆的心神始终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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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他们避世于此,苦修上炁剑法,似乎顺理成章,可隐约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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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抬手抚上他面颊:“卿卿,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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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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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不明白,便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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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间对上乌见浒凝视的目光,他心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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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为何是师兄、因何与师兄结契,这些前因在他神识里混沌一片,仿佛只是理应如此,故而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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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他们结契成婚那日的激荡,记得这三年来和师兄相处的点滴,但细究起曾经,依旧是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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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师兄,只怕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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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师兄叫何名字,他自己又叫何名字,容兆细细回想,勉强忆起两个模糊又陌生的人名,却无法代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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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称呼师兄为师兄,而师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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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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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一声笑,唤回容兆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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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杯中酒饮尽,容兆搁下酒杯,示意乌见浒继续给自己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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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酌几杯,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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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时分,芙蓉帐暖,一室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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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醉卧榻上,乌发尽散,发带逶迤曳过他的眼——是乌见浒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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