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恨又可以向谁去讨?
这吃人的乱世?这昏聩的朝廷?
无力极了。
他既居其位,更是亟待肃清朝廷,重整山河,让这世间再无离散之苦,饿殍在野。
两人接连入座,简敬行迟疑良久,道:“我有句话想说,你听了不要生气。魏盟主夫妇已去,子稷,你想过要成家吗?”
“两位老人在天之灵,想必也不想看你孤身一人。”
“既知我不爱听,就不要说了。”魏子稷轻轻笑,抬手理好腰间麻带,“我只憾自己离家多年,他们去时……身边竟无至亲在侧。”
简敬行听了直叹气。
就在这时,鬓发苍白的首辅吕成茂入座,他派人将皇帝刚赏赐的金丝楠木屏风镇于院中,而后丝竹宴饮声起,好一派歌舞升平。
整场宴会,魏子稷只喝了两口茶水。
他脑中尽是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朝中两派相互制衡,对皇帝来说是好事。比起一家独大,他们争得越狠,皇位就坐得越稳。
该如何将百姓的矛盾,变为吕党和皇权之间的矛盾……
突然,舞池中一位纤细舞女跌下高台。
“有刺客!有刺客!”
“保护首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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