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师在捣鼓什么。
技艺,这种东西,有时候用心学了,但不一定能够学得成,还得看天赋。
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是很好搪塞过去的。
天源国南部海域,每日纳兰署都亲自巡视海防,一刻也不敢懈怠。
“将军,独孤相爷有情,他说找您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一名随从禀告道。
“好!现在相爷身在何处,请带路!”纳兰署淡淡地道。
“回将军的话,相爷就在不远处!”
随从说完后,他一转身,用手一指:独孤无门就在离他们所在位置一里开外的礁石上。
独孤无门,孤身一人站在一块硕大的礁石上,浪花拍打着礁石,海水的水珠都溅到了独孤无门的衣袍之上。
看独孤无门的衣袍的浸湿程度,他在礁石上应该站了许久。
硕大的海风吹拂,在礁石上的独孤无门显得有些单薄。
独孤无门来南部海域的这些日子,他不是待在自己的屋子睡觉,就是在看书、在练字,甚至连自己的屋门都很少迈出去。
一日三餐,都是由下人端进去食用的。空的碗筷,再有下人拿出去洗。
今日,独孤无门出现在海防处,且主动约见纳兰署,定是事出有因。
话说,纳兰署并不想与独孤无门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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