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接触过多,纳兰署发现独孤无门越来越像他的一个故人。
一个,只允许在记忆中出现的故人。
碍于情面,纳兰署用轻功飞身到礁石上,站在独孤无门的身旁。
“将军,你看,这茫茫无尽的大海,这强力有劲的浪花,像不像年轻时的我们。年少之时,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一腔热血,想用自己的一股劲去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独孤无门笑着对纳兰署道。
平日里,独孤无门对任何人,脸上都踹怀着笑意。
这笑分好多种,善意的笑,绵里藏针的笑,不坏好意的笑,暗箭伤人的笑等等。
笑,可以掩饰一个人的内心,可以掩饰一个的动机。
这样虚伪的笑,恰恰是纳兰署最为讨厌的。
纳兰署瞥过自己的头,不再看独孤无门。
听了独孤无门一袭话,纳兰署确实想到年轻时的自己,想到自己曾经的梦想。
但往事已矣,多提无益。
“相爷说的确实有理,但如今的你我皆已渐渐的衰老。头发已经有些斑白,力气也大不如前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代代皆有人才出。有多少青年才俊,他们会帮助我们实现我们心中曾经的梦想。”纳兰署慢慢地道,他也不得不服老。
近些年,纳兰署身上的旧伤,一到阴雨天气就疼得厉害,还有加剧之势。私下里,他偷偷地用药缓解。
独孤无门摆了摆手,不认同地道:“将军此话差矣!你我不算老矣,还尚能饭否,怎可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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