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凝寒秋未老

脸上一红，反驳道：“小狗有什么不好，不像有些人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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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世上人这么多，总是有些坏的。”他不以为意地点头，拿鞭梢指着前面，“前方那青色城墙的，便是樊城，玄慈大师说上个月，就汪剑通身死一事，他曾与赵钱孙通过信，那时他还在樊城的。而且就信中口气，他应该还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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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还早，到樊城又约摸还有半个时辰的路，慕容复便问：“前面有个茶肆，咱们到那儿歇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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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茶肆并不大，难得的是在官道路旁，来往行人都是必经的，又用竹竿撑着厚油布，严严实实地遮出一块避雨之处，因此生意出奇地红火，为数不多的几张桌子旁几乎全坐满了。所幸还有最后一张桌子空着，慕容复唤小二上壶滚烫的热茶来，自己将斗笠取下，接着便伸手替王语嫣解下巴上斗笠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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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斗笠一掀，露出王语嫣的脸来。她承了李秋水与王夫人的容貌，不用说是极好的，虽然作男儿打扮，只用寻常竹簪挽了发髻，但鸦青的头发配上雪白的脸，自有一番少年风流。慕容复察觉到周围好几道目光射了过来，便连远处桌子上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姑娘，都眼巴巴地盯着他们这边瞧，便侧身挡了挡，替她将耳旁被斗笠刮松的碎发拢了上去，低声道：“拿帕子擦擦脸罢，小心受凉。身上可有湿了，要不要找个地方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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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抿起嘴摇了摇头，说：“这样的天，换上了也会再湿，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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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将蓑衣斗笠俱解了下来放在桌旁，捧了上来的热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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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片刻，只听得“咣当”一声响，原来是那小姑娘不小心碰翻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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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子可碎了！我们是小本买卖，客官还是赔我些钱罢，不然要蚀本了。”小二略不些不满地过去收拾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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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与王语嫣不经意地看去，只见那个老人须发皆白，面容普通，一连串的道歉和吉利话从嘴里麻溜儿地吐了出来，又掏出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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