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凝寒秋未老

来塞到小二手里，小二这才不嘟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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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哈腰地向小二陪完罪，那老人又低声呵斥了那小姑娘几句，言辞颇为严厉。那小姑娘约摸十二、三岁模样，穿着破旧布衣，头发凌乱。但最让人惊讶的是，她脸上扭曲狰狞，竟是大片大片烫伤后留下的粉色疤痕，连五官也不怎么看得清楚，正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眼神惊惶中带着一丝狠厉，配上她的脸，真是令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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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赶紧收回目光，慕容复见她吓着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不妨事的，许是爷爷在训斥孙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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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点了点头，小声说：“我觉得那姑娘的眼神和刀子似的，看着让人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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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得身后那小姑娘又张嘴“呜呜”了几声，那老人抬手欲打，极不耐烦地给喝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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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成了那样，原来又是个哑巴，真是可怜。”王语嫣轻声叹道。“只是这爷爷未免也太凶了，倒不像是亲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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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慕容复心里却有些警觉，那小姑娘刚才的眼神里，似是有着绝望呼救之意。莫非她是有意打翻茶杯，想以此示警？她是被人拐卖虐待，还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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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坐得一会儿，那老人拉着小姑娘急急忙忙先走了。他们经过慕容复身旁的时候，慕容复闻到了一丝香味，却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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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一凛，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坐着。雨还未歇，那一老一少在雨里行着，脚下却是颇为慌张，不多时便消失在他们视野之中，只余下泥泞中两排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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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慕容复低声道：“嫣儿，马先系在这里，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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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见他神情严肃，便不多问，拿上雨具披了，与他一同追至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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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向。”慕容复瞧了瞧地上脚印，便鼓足气往前掠去。“嫣儿，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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