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宝的爸爸。我和清儿要等我们的爸爸呐。”
一句结结巴巴的话,就如一场淅淅沥沥的雨,酥软了心田。
“来,吃个苹果。”继白抓起桌子上碟子里的苹果,擦一擦放到囡囡手中。
“来清儿,你也要一个。”清儿,怯怯地望着,跑过来,松鼠一般,双手捧着苹果又逃到红婉的怀中。
“哎,乖!红婉,瞧你这名儿起的。一个晴儿一个清儿,容易混呐。”
小女孩坐在继白的腿上,撒了一泡尿,热乎乎的。
“啊,啊,你个小东细,撒尿要说的,怎末撒在大伯的腿上。哈哈。”继白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子。
“师长,待会儿,我帮你洗下,烤烤就干。”张鹏晓得,师长对军容整洁特别讲究。也不是师长一个,黄付师长说,这是黄埔的习惯。在黄埔,军装污浊,帽子不正都会受到上级惩罚。
“奥呀,囡囡,快过来,洒在伯伯腿上,真是的,还笑呐,小坏蛋。”说着对中英道:“你没带裤子换吧?”
“没事,没事。不换没关系。这算什么,当兵的,不讲究。再说,新娃娃的尿尿嘛金贵嘞,嗯,来,宝宝,说着亲一口。”
囡囡用小手使劲推着继白粗糙的腮帮子。红婉看着,眼中泛起一层雾霭:对面这个穿着浅灰军装的男人,一会儿变成鸿铭,一会儿变成光宗。这三个男人,曾今都在她身边,像莲花河一样流淌,她曾梦想自己象一片小舟,躺在他们的胸怀里,轻柔的随波逐流,斜眼轻睨波光云影,随它去天涯海角。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却变成了一条河流,这三个男人,却是三只船,任性的扬帆远航。自己空有一江长水,却长不出一只锚,能够锁他们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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