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石以上,折钱则高达一百六十钱以上。
1.5倍的收益,何乐而不为?
至于粟、冬小麦都种——也有人试过。
在不考虑土地肥力流失,导致的土地资产价值下跌的前提下,光看产量,这也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二者皆种,只需要一年,从第二年开始,就会让粟、冬小麦的产量,均跌下一石!
因为粟收获之后,冬小麦得赶补种;
冬小麦收获时,更是早就过了粟的耕时,只能迟种。
二者各一石的产量,折钱不到一百钱——忙前忙后,收益甚至还不如纯种粟!
所以,过去这几年,关中地区出现大量的,彻底舍弃粟、专注于种植宿麦的农户家庭。
带着这个客观现实,回到刘荣方才的议题本身。
——冬小麦,该不该收农税?
刘荣的答案是:如果不收,那汉室在关中地区,很可能再也收不上来农税了。
而且长此以往,冬小麦逐渐推广到巴蜀、关东地区,乃至于全天下;
到了那时还不收,那汉室的农税收入,就会迅速朝着‘约等于零’的方向撒丫狂奔。
当然了;
对于刘荣而言,重要的,并不是这点农税。
就算没有农税收入,刘荣也能保证汉室不被‘缺钱’所困扰。
但有一件事,刘荣却不能不在乎。
——粟收农税,冬小麦不收,必然会引导百姓民,都走上只种冬小麦、完全不种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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