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的宵小阴魂?
但没过多久,村人们根据警察们的具体举动,猜测出他们并非是来刨挖整块儿耻辱坟地的,否则,为何没见挖掘机哩?他们又用他们贫乏的想象力猜测,莫不是耻辱坟地出了什么大案要案?
不远不近站在圈外的村人们看清楚了,警察们立于一座耻辱之坟的周围,那座坟竟然有一块很突出显眼的墓碑——他们对那块耻辱坟地是那么忌讳那么不齿,当然不知道谁的坟上竟会立碑。
“那是谁的坟哩?”有人从嗓子眼儿里偷偷向别人打问。
然而,很多人摇头。
但总还是有人连蒙带猜地知道那座坟埋葬了何许人也的,于是很快便传开:“哦,原来是梦毒的坟。”在梦家湾人的心里,梦独永远是梦毒,也只能是梦毒。
“怎么还有块碑哩?”
“那不是碑,是镇妖塔,免得梦毒作出邪祟哩。”
“哦,原来是这样啊。”
梦独坟上的镇妖塔,有村人曾有耳闻,但心里犯忌,谁也不愿意近前去一探究竟,如今听来,反倒像是成了才发生的新闻似的。
虽然梦家湾的年轻人们并未见过梦独,虽然梦家湾对梦独的相貌有着深刻印象的大多是中老年人,但他却是梦家湾最为臭名昭著的人物,并且有着极为特殊的身份——梦家湾人人皆知,梦独可是苟仙婆苟怀蕉的男人哩,尽管他早就死了,并且死有余辜。村人们谁不知道他的败行劣迹?谁不知道他恶贯满盈足以警示后人?谁在心里不把他当成为人处世的反面典型?
有人将眼睛的余光做贼似地瞄向苟怀蕉,却见苟怀蕉板着个脸,木无表情之下藏着许多说不出来的糟糕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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