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还有人将眼睛的余光瞄向已经苍老、行动不便的梦向财和梦向权这两个矛盾重重频生龌龊的老兄弟俩,他们尚不知梦独已回,更不知梦独的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冲撞了什么达官贵人的风水?
村人们的双脚不知不觉地一点点地在蚕食着警察画下的警戒线,这时,便有个又高又胖的警察走了过来,喝令村人们靠后,再靠后。
村人们的心悬起来,既有着好奇,还有着惊惧,他们大多将眼光及注意力投注到身着笔挺制服头戴大盖帽的警察们身上,虽然他们也看见了警察群里杂着几个老百姓装束的人,其中有两个身着海蓝色牛仔服的年轻人。但还是有极个别有心的村人分出心思在想,那几个百姓装束的人为什么来到这里?总不能都是来挖坟吧?由于那些人大多是背对着他们或侧对着他们,他们看不到那些人的面孔——极个别人虽是面对村人,却被其他人的背影遮挡住了——村人也便无法从那些人的表情上分析和判断那个死掉多年、令梦家湾名誉受损的梦独之墓倒究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兴师动众地来到他的墓地?难不成他还能从坟墓里钻出来继续妖蛾子行径?
看上去,警察们像是要动工了——村人们是分不清正儿八经的警察和辅警的。好几个身材高大很壮硕的警察,竟像是在听一个身着一套牛仔服的年轻人在讲着什么,那年轻人还用手势比画着,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背对或侧对村人们时而弓腰时而弯腿,做示范似的。
村人们弄不明白,那些人是在唱双簧,还是在打哑谜给他们看。
因了警察们在听那个身着牛仔服的年轻人指指划划的讲解,村人们便将目光投向那个年轻人的背影或侧影。
有人注意到,苟怀蕉席地而坐下去,一双豆荚眼微微闭阖,嘴巴叽叽哝哝地念叨着什么,不知是祷语还是咒语。
好几个辅警察挥镐挥铲挥锹或手握电钻动起手来了,显见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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