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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村人,包括梦向财和梦向权,转过头,迷迷惘惘地看向苟怀蕉。
苟怀蕉参禅似地坐着,不知何时嘴巴已经停止了咕哝,那双豆荚眼也已经睁开来,在大太阳底下闪着凶暴的寒光。
这时,苟怀蕉的粗粗的男声像是从天边外传来,响在村人们的耳廓:“是的,没错,那个人就是梦毒。”
“他……他不是死了吗?”有人用嘴问,有人用眼问。
“他死而复生了。”苟怀蕉像说一句谵语般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