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人,包括梦向财和梦向权,转过头,迷迷惘惘地看向苟怀蕉。
苟怀蕉参禅似地坐着,不知何时嘴巴已经停止了咕哝,那双豆荚眼也已经睁开来,在大太阳底下闪着凶暴的寒光。
这时,苟怀蕉的粗粗的男声像是从天边外传来,响在村人们的耳廓:“是的,没错,那个人就是梦毒。”
“他……他不是死了吗?”有人用嘴问,有人用眼问。
“他死而复生了。”苟怀蕉像说一句谵语般幽幽说道。
梦家湾人终于明白了,他们心中的偶像苟仙婆苟怀蕉是在逗弄他们耍哩,那个人哪里是梦独?因为接下来在很长的时间里,他们的耳朵听得真真儿的,警察一遍遍地唤那个牛仔青年“叶晓南”哩。看来,那个人不过是长得像梦独罢了,兴许他也是个办案的人,只不过无巧不成书,他竟然来到了跟他长相极为相似的梦独的坟上办理案件,这个年头,无巧不成书的事儿多了去了,再多一件又何妨?
村人们热得头发昏,当他们看见警察们及那些在坟前忙碌的身着便衣的人手拿瓶装矿泉水痛饮时,愈加感觉到嘴里火烧火燎起来;于是,有带了遮阳伞的人把伞撑开来,还有人特别把阴凉罩住苟怀蕉,有的人实在熬不过,便回了梦家湾自己家里歇息去了。
然而后来。这些提前离去回了梦家湾的人后悔万分,只为没能看到那一个个奇异的景象,只能听身在现场附近的人浮夸地述说。其实,那些身在现场附近的人也没把景象看得具体,不过是听了那些民工们的说道加上他们的一番想象罢了。
就在那些熬不住燠热而离开现场附近的人走后约一个钟点,辅警们将那座名义上属于梦独实际上属于晁家拴的坟墓终于掘了开来,当然,那块沉重的只属于梦独却压在晁家拴身上的镇妖之塔,已经倒下了,横躺在坟墓的东南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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