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个暴雪如瀑的日子,萧延年就倒在了谢玄的箭锋之下,一连三箭,这三箭把马上的人穿了个通透,绝没有再死而复生的机会。
阿磐偶尔会想,被射中的可是那个食了马栗的萧延年啊。
思来想去,大抵是的。
谢玄的人和萧延年的狗曾在太行跟了有小半月,必不会把人认错。
人能易容,会走眼偏误,然狗是不会认错人的。
一个顶着赵二公子脸的萧延年,小黄只需鼻子一嗅,片刻功夫就能把人辨个清楚明白。
因而萧延年必是死了。
即便于战乱中被人救起,一个连中三箭的人也断不会只隔小半年就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
何况,除了真正的赵叙,谁还能为那将要亡国的赵人不顾脸面,开口来求恩典呢?
萧延年是最不会的。
他连沈国舅的儿子都不曾开口求句情,那时候沈国舅可是在王室内斗中出过大力气的。
因此,你还指望他低声下气地去求什么赵氏的牌位,去求什么赵人的周全吗?
简直匪夷所思,简直是旷古奇闻。
除非那日头从地底下钻出来。
大殿主人不开口,阶下的囚徒便低眉顺耳地求,“但求王父成全啊!”
这夜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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