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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主人闲坐不语,只好整以暇地打量。
主人不开口,囚徒就仍旧只能一遍遍地开口去求,“但求晋君成全。”
“但求晋君成全.........”
“但求晋君成全啊........”
一遍遍地求,为君为王时候要高高扬起的头颅,从适才爬起身后,已是许久都不曾好好地抬起来过了。
可大殿之内无人言语,殿外的人披坚执锐,亦一样没有一点儿声响。
若是透过鎏金花木窗往外去瞧,能看见那一排排高大的殿门处映着许多披坚执锐的影子。
这幢幢人影之外,还看见崔若愚的身影在廊下立着,也不知来了有多时了,不进来,却也没有一点儿的声响。
只静静听着,默然立着。
主君不开口,谁又能去开口呢。
烛光下可见囚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红的时候整张脸都涨出了骇人的颜色,白的时候,却又像个临死的半鬼。
那囚徒定定地垂下手去,抬头去望主座的人,定定地问他,“晋君........何故........何故为难啊?”
主人依旧不语,似就要看阶下人出丑,要看阶下人的笑话。
主人的意思,谢允不会不知,因而他便在一旁冷脸提醒了一句,“君父器量,岂是你赵氏可比,又何必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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