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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就弯了脊梁,屈了膝头。
那一身冕服全都铺在了地上,冕服是他的尊严,亦是他过去的荣耀,因此这身冕服即便蒙尘破损,他宁愿铺在地上也不愿脱下身来。
这是他的来时路。
从质子到赵王的路走得必定也十分艰难,他与晋君和中山君必也一样的不易。
因而那阶下的囚徒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晋君啊!晋君啊——”
痛断肝肠,索性放声恸哭,“晋君啊!求晋君成全啊!给赵人一个活命的机会吧!”
座上的主人问,“哭什么?”
是啊,赵叙又在哭什么呢?
这一问,阶下囚愈发涕泪四流。
是哭他的来路。
哭他的前程。
哭他的子民。
哭他的天下。
哭他的祖宗。
也哭他的大势已去。
哭得断断续续,哭得说不出话来,“求晋君......成全.......”
大殿的主人明知故问,“全你什么?”
“全了赵国的子民,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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