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的祖庙,也全了晋君的名声!”
大殿的主人闻言笑了一声,“晋君的名声,何用之有!”
阶下的囚徒抹泪哽咽,“名声是最宝贵的东西,没有名声,就要失尽人心........怎会无用呢?”
大殿的主人轻笑,轻笑之后蓦然变色,痛斥那阶下之囚,“赵贼该千刀万剐!孤该将赵氏佞贼全都赶去晋阳外,命人掘出天坑,坑杀你赵氏九族宗亲!杀个干干净净!”
字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那阶下赵氏生吞活剥。
那阶下之囚被这骇人的气势惊得抬头,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激动时忿然跪直了身子,“晋君杀赵人易,要民心可难啊!列国.......列国可都看着呢!列国看着晋君屠了邶国,难道........难道还要列国看着晋君连赵国也全都屠了吗?”
大殿的主人放声大笑,“颠倒黑白的东西,竖起耳朵听清了,孤要杀赵氏,非赵人也!”
殿内数人皆放声大笑,那阶下之囚错愕得不能回神。
赵氏是佞贼,与赵人怎会一样呢?
赵氏与赵人一旦分开,赵氏也就一个也保不了了。
阶下囚徒心知肚明,因而钳口结舌,好一会儿总算求道,“晋君可要三思啊!赵人,赵人........赵人已经都是赵国的子民,杀赵氏,就是杀赵人的天地!就是杀赵人的父君!晋君敢杀赵氏.........赵人........赵人必定会反!晋君必定也要被天下........”
那阶下囚还没有说完,谢韶和司马敦即刻便上了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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