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有些可怜。
可谁又不可怜呢?
这大明台数度易主,最初这里的主人曾因了阶下囚的父辈险些灭门绝户。
那时大殿的主人也还是个稚子啊。
一个比谢砚也不过才大上个两三岁的稚子。
与大殿主人曾遭受的苦难相比,是夜大明台的羞辱算什么。
竹帘轻曳,曳得人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稳。
然她转开眸光,避开那囚徒一脸的泪。
到底不曾为那阶下的囚徒开口说上一句话,求上一句情。
到底是那大殿的主人抬手一挥。
只抬手一挥,那宽大的袍袖一摆,便立时叫这押解的二人松了手。
松了手,又迫那阶下囚徒跪正了身子。
大殿的主人忽而朝着阶下囚徒一掷,掷来一卷羊皮纸。
那羊皮纸就掷在阶下囚的弯下去的膝头处,叫那铺在白玉砖上的冕袍猛地一荡,也叫那跪伏在地的阶下囚猛地一惊。
座上的人声腔冷峭,“孤留你赵氏的命,赵国的舆图,你为赵人选一个去处吧。”
那阶下囚愕然抬头面君,他大抵是不信晋君竟如此好心。
赵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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