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曾有缝隙的,是生来就有的脸。
阿磐还在暗自思忖,却听那赵王问道,“夫人摸够了吗?”
阿磐回过神来,缓缓垂下了手去。
这是赵叙。
不是旁人。
到底是她多虑了。
大殿主人的脸色愈发难看,有人提醒起阶下的囚徒,“赵王慎言,小心丢了性命。”
那阶下的囚徒笑了一声,“自然。”
旋即直起身子,朝着大殿主人拱手抱拳,“夜深,叙,就不叨扰晋君与夫人了,这便告辞了。”
言罢微微一拜,转身往后走去。
那身形仍旧有着赵氏家族的特征,沾着些胡人血统的,总是有些许与中原大地不同的地方。
那些不同也许很难一五一十地讲出来,却能一眼就辨个分明。
临出殿门,谢韶压声警告,“净面的事,若敢与人多说一句,休管是谁,君父必定........”
君父必将赵氏斩尽杀绝。
依谢韶的脾性,必定要说这一句话。
然这样的话,到底有损晋君的名声。
阿磐温声笑道,“赵王爱惜自己的祖宗与子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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