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已经扑朔迷离,怎么都看不清楚了。
那阶下赵王于这睁眸的同时,一只手已电石火光般地抬了起来,抬起来就要去钳住她的手腕。
可还来不及去钳,立时就被一旁的司马敦给截在了半道。
司马敦先一步扼住了赵王,扼得那赵王猛得一挣。
大殿的主人身子向前倾着,眸光冷峭,声腔沉沉,冷比冰霜,“赵叙,你干什么。”
阶下的赵王臂间一松,目光很快便缓了下去,“晋君勿怪,一个为君者的防备罢了。”
继而幽幽然叹了一声,怅怅然说道,“叙,寄人篱下二十余年,哪一日不是提心吊胆,何曾睡过一个安稳觉啊。似这夜的戒备,亦是时时常有。”
他说的大抵是真的。
说得在理,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因此,大殿的主人只是面色冷着,目光沉着,却由着阿磐,不再过问。
有司马敦钳着,阿磐兀自探去。
沾了水的指腹是凉的。
因而这凉意便使得那被钳住的赵王微微僵着,凛着。
可她仔细去探,自耳后至脖颈,连一点儿人皮面具的缝隙也没有。
因而,也就连一点儿的疑虑都无法再有。
那是一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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