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宫里的人追杀,在大梁巷口上错了马车。马车上的人是中山君,他戴着人皮面具,乔装打扮,佯作是你。”
她没有什么好欺瞒的,也不与谢玄说一句假话,“千机门人皮面具十分逼真,竟把我们全都骗了过去,你是知道的。因此,适才我疑心那就是中山君,这才想要去试一试。”
那人沉吟片刻,到底为自己辩了一句,“我不是怪你自作主张,是怪你.......”
阿磐柔声问他,“怪我什么?”
那人薄唇张开,张开复又阖上,一个总是话少的人,一时半刻的,大抵很难直抒胸臆。
这怎么行呢?
阿磐便引他说话,“怪我为赵王净面。”
那人如远山的长眉常常蹙着,蹙得舒展不开。
她便伸手去为那人舒展,把那人眉心的褶皱舒展开来。
适才在赵人面前占尽上风,一舒自己心中多年愤恨,可此时却仍旧不快。
才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蹙得紧紧的。
他说,“是,谢韶与司马,谁不能试?何必你去动手,碰那肮脏的佞贼。”
阿磐笑,轻抚那人的华发,“不是千机门的人,轻易是找不到人皮面具的破绽的。若强行去试,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来。”
那人便问,“可试出了什么?”
阿磐摇头,“是赵叙,他没有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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