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两人说着话,竟又要打。
一旦打起来,场面也就失了控。
在王父面前,百官除了伏昼,原本是不怎么敢出声言语的。
伏昼有没有种,不知道。
但魏罂虽十四,却也算是个有种的人。
他不等伏昼落到下风,落到不可挽回的境地,那原本还骇得发抖的人,赶紧地就在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就晃晃荡荡地拦在了周褚人与伏昼中间,打着哈哈调和着,“误会误会!哎呀,哎呀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嘛........”
还能听出来其声腔之中掩饰不住的战栗。
为了不使众人听出来这战栗,不使自己在那位高权重的仲父面前露了怯,因此命人把周褚人与伏昼分别请回去落了座,摆正了食案,又重新端来了稀粥与粟米饼来。
适才被劈开的宫人早就咽了气,一点儿的气息也没有了,也就被人匆匆地卷在草席子里,匆匆地拖走料理了。
这白玉砖上的血倒还留着,留着不是因了将军们疏忽大意,偏偏把这腥臭肮脏的污血给遗漏了。
留,自然是有意留下,留下来杀鸡儆猴,是给小惠王这一众人看的,叫他们好时时刻刻地在心里绷紧一根弦。
待都重新落了座,都缓过了了一口气,晋君便请众人一起进膳了。
“一直打仗,好东西大多都被赵人卷走了。孤,初入赵宫,没什么好招待诸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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