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王不过还是仗着百官在场,以为谢玄碍于颜面,不好推辞罢了。
阿磐心神绷着,面上仍旧笑道,“晋阳是仲父打下来的,阿罂,何不听听仲父的安排呢?”
小惠王嘻嘻笑道,“仲母便赌一赌嘛!是愿赌服输还是当成个玩笑,最后还不都是仲父说了算?”
座上晋君还不曾说话,便见小惠王眼光一转,又望向谢密,将才那刻意板着的脸一松,循循善诱起来,“阿密弟弟,你来叫!叫了王兄,王兄就只给你封地,不给阿砚哥哥了,你说好不好?”
阿磐心头一凛,下意识地就握牢谢密的手,把谢密的脑袋揽在自己怀里。
你瞧,魏罂拿着谢玄打下来的疆土,转过头就来背刺离间谢玄父子。
不,适才引谢砚叫“王兄”,不是为了挣个面子,也不是为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小惠王这是要当众给两个孩子分出个高低来了。
他们有备而来。
先是舆论造势,造势不成,再来分个高低。
按照周礼,嫡庶既定,那便想法子抬谢密起来,令王父内宅阋墙,争个不休。
不争斗粟尺布,去争地,争权,争天下,争个不休。
那么小小软软的手握在掌心,那圆滚滚的脑袋靠在身前,原本也还是个不懂事的稚子,可便是这样的稚子,也最容易被人利用,当真怕他不知轻重,果真如了小惠王的意啊。
伏昼也慈眉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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