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怂恿撺掇着,“密公子叫呀,叫了王兄,王兄给封地,密公子可就一飞升天,成了这晋阳最厉害的人啦!”
你说谢密到底能不能听懂呢?
阿磐不知道谢密到底能不能听懂,可他小嘴一张,就叫了起来,“王兄,给地!”
谢密一要,谢砚也开始叫,“阿砚也要!阿罂,要地!”
小惠王这回把“阿罂”二字听得清清楚楚的,五花肉猛一下就变成了黑皮猪,拉拉着脸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权臣不敬他,权臣之子亦不敬他,这可真叫他颜面扫地。
座上晋君轻笑了一声,“都要,这可怎么好。阿罂,你又怎么分呢?”
小惠王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分,也不知道如何破了眼前的局,一时竟僵在了那里。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座上晋君薄唇轻启,已然正色回道,“阿罂,要赌,就赌一回大的。”
他的声腔不必高,不必似旁人一样张牙舞爪地说话。
就在这大明台外的丹墀之地,他只要开了口,席间所有的人都定要朝他望去,侧耳倾听,不敢漏掉半句话去。
这话正中了小惠王下怀,小惠王连连击掌,惊喜叫道,“好啊,众爱卿正好都在,也给咱们做个见证!仲父说,赌什么?寡人奉陪!”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阿磐再笑不出来,忧心忡忡地开了口,开口是拦小惠王,亦是在劝谢玄,“两位公子才满周岁,哪里懂什么是王兄,什么是封地,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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