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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的工夫,魏罂上玄下赤的冕袍便被扒了下来,扒下来被扔在一边,踩在了谢韶的脚下。
只留下一身素白的里袍和底裤,披头跣足,越发显得人狼狈不堪。
那负手立着的晋君轻笑了一声,他于自己的故宫之前锋芒毕露,居高临下睨向魏国那个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王”的人,眸中的轻蔑与鄙夷悉数毕现,“竖子,你可配这身冕袍?”
魏罂目眦尽裂,眼里溢满了血丝,龇牙咧嘴地朝着晋君道,“你!你早惦记寡人的这身冕袍吧?”
晋君笑,分明笑如朗月入怀,却令魏王党头皮发起了麻。
魏罂避之不及,仓皇想要后退,一双手臂却被谢韶与司马敦强硬地钳着,分毫也后退不得。
晋君一字一顿,“孤能扶你上高位,亦能…..…”
小惠王似发了狂的野兽,嘶吼一声破了音腔,“你能怎样?!”
能怎样。
能怎样?
晋君扬起手来,那宽大的袍袖长长地垂着,在大明台荡出了君临天下的模样。
他扬起手来,一声极其响亮的“啪”似惊雷乍起。
晋君那一巴掌重重地扇了下来,将那个再不能称之为“王”的四尺小儿猛一下就扇下了九丈高台。
晋君云淡风轻地笑,笑着说完了适才尚未说完的话,袍袖垂下,好似那一巴掌与他无关,他依旧,依旧立如芝兰玉树,笑如,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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