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面红耳赤的人是阿磐,不是谢玄。
阿磐细作出身,从前进过女闾,也入过魏营,见多了妓子和女奴,便是那几个投怀送抱的魏国四美,不也总是承欢献媚,一味邀宠吗。
可此刻乍然听见那原先高高在上的西太后说出了这撒痴撒娇的话来,虽不过四字而已,仍使她蓦地就红了脸。
西太后没有难为情,难为情的反倒是这屏风后的观棋者。
而案后饮茶的人眸光没有躲闪,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
那精通床帏之术的人,能有什么不懂的,可这时候望着眼前诱人的胴体,却偏偏要问上一句,“来干什么?”
西太后莞尔笑,去了满头金钗玉石的人有一头如瀑的秀发,那秀发风鬟雾鬓,乌黑有光泽,。显然保养极好,连一根干枯的都无。
那没有一丝瑕疵伤疤的柔荑就按在自己胸口,媚眼如丝,声腔挑拨,把人的骨头都要叫酥了,“你说,还能干什么呀?”
案后的人也跟着笑,“你要干什么,孤怎会知道?”
那丰姿冶丽的西太后,转盼流光,面颊染了一片桃红的颜色。
说话间的工夫,手就覆在那几近通透的蝉纱里袍上,似不经意的,漫不经心地,就那么缓缓沿着高低不平轻抚了下去。
阿磐眼皮一跳。
这是“媚术”啊。
不过是细作入门时最基本寻常的媚术,可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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