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吧,殿前去衣的事,西太后虽在宫外,却已经知道了。
想必国赌那一日这晋王宫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前前后后的,西太后也都一清二楚了。
这原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谢玄在外南征北伐,开疆拓土,常年不在大梁朝堂,正是西太后母子植党营私壮大势力的好时机,已然扎根了这么久,怎会就那么蒙在鼓中,什么风声都不知道。
若当真什么也不知道,那才是顶奇怪的事呢。
此刻,西太后又要干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来,阿磐也许知道。
虽有一个冠冕堂皇可以去衣的理由,然在男子面前宽袍解带,大抵最终就只有一个目的。
不过是“色”之一字。
不可告人。
正因了不可告人,这才一进殿就把所有人都屏退了出去。
阿磐就在屏风后面悄然坐着,提着一颗心,细细地朝那青铜案前后的人观望。
你瞧,西太后端然立在那里,身上只余一件里袍。
里袍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蝉纱,里头沟壑若隐若现,愈发显得风姿绰约,春色撩人。
蝉纱的主人目含秋波,朝着案后的人笑,笑得暧昧,也笑得妖妖娆娆,意味不明。
那朱红的唇瓣弯出迷人的弧度,开口时亦是催情发谷欠,撩拨得人面红耳赤,“来呀,凤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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