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同沐浴。
他不喜欢婢子侍奉,婢子便近不了他的身。
兰汤的香气四下溢着,那人仰头阖着眸子,宽阔的胸膛有一半浸在水中,一半敞在外头,皙白的脖颈上喉结凸出,看起来十分诱人。
阿磐的眸光就在那人喉结上缱绻,瞧着那喉结上下滚动着,“退下。”
屏退了婢子,还兀自不经心地问了她一句,“这大明台,可能掘出一口汤泉来啊。”
说到汤泉,就难免要想到从前东壁的那一口汤泉来,就在那口汤泉里,那人尽做些叫人脸红心跳,过后便难以说出口的事。
燃起了檀香,温声细语地回话,“将军们也许会有法子。”
不说要,也不说不要。
说“要”,好似要向他求一场风花雪月。
说“不要”,又怕那人疑神疑鬼,又要把百般的思绪都郁结的心肠中了。
他就要宗庙登极,何苦惹他烦恼。
那人点头,还不曾大婚的人,就是老夫老妻一样闲话起家常来了,“嗯,就叫谢韶和司马挖挖试试,他们二人最有蛮力。”
是,谢韶与司马敦大多干的是杀人出力的活计,谢允与他们不同,谢允虽一样从军,可文质彬彬,到底算是半个文人。
譬如,往殿里送冕袍这样的事,就是由谢允来的。
谢允来的时候,外殿侍奉的婢子已把大明台熏满了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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