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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就立在珠帘外,一双手端着金制的托盘,“主君的冕袍和麻衣,已经备好了。”
你瞧那托盘左右叠着两摞。
一摞是上玄下赤的大冕袍。
一摞是上下素白的粗布麻衣。
冕袍麻衣,原本很难同时出现于一处。
却也不必多问什么,他要做的事,她没有不清楚的。
好。
那好。
那便净手焚香,更衣整冠。
至卯时,晋君的王青盖车已经打马起步往宗庙走了。
除了谢挽太小的缘故留在了大明台,谢砚与谢密两个孩子全都跟着。
阿磐倒是提过,这一日想必不会消停,魏氏母子想必会抓住这最后的时机,在百官面前殊死一搏。
因而,这样的场合,可还要带着孩子们?
孩子们跟着,到底是危险的。
可那人只是笑,一双漆黑如点墨的凤目睁开,如一口漩涡要把人一口就吸了进去。
他说,带着孩子,自有孩子的用处。
也是,他是最高明的执棋人,他总是运筹布画,他的话毋庸置疑,军事政事国家事,听他的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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