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人连忙好心提醒,“大王千万慎言.........慎言啊...........”
周褚人粗声一笑,“申良造莫不是糊涂了,今日这宗庙之中,哪还有什么‘魏王’啊?”
那姓申的良造连忙补白,“王父与大将军莫怪,申某只是..........叫习惯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周褚人素日不算个热心肠的人,然这时候愿意好心作答,“自然是‘废王’。”
“废王”二字,立时就扎透了殷灵运的心。
殷灵运闻言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话,“申良造真是没出息啊,谢玄拥兵自固,如今又害大王落到这般境地。你们在魏国做官,竟连一句公道话也不敢说上一句了,可真叫人看不起啊。”
崔若愚是先生,是军师,先前为谢玄藏拙,一向幕后谋划,很少在人前开口。
既已经到了最后这一步,也就不必再藏锋敛锷了。
因而那老者在这晋国宗庙中发出了铿锵有力的问话,“废王不知天高地厚,指天立誓,把魏国输了个干干净净,废王心甘情愿把魏国拱手相让,妇道人家不识君子之风,以为是撒泼打滚,就能赖账吗?”
谢玄兀自饮茶,一句也没有说话,然都知道崔若愚是谢玄的先生,崔若愚的意思自然也就是谢玄的意思。
说的殷灵运的脸一阵阵地发白,“什么东西,敢在吾面前放肆!”
百官面面想看,都跟着点了头,“当日,我等都在场,这国赌前后的因由,到底.........我等.........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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