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的身段就在那里,由着百官细细打量。
晋君似笑非笑,似正与人闲话家常,“看孤什么?”
这便有人问了起来,“是啊,太后要我等看的是什么?”
殷灵运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是啊,看什么啊。
那君王的冠冕送进了大明台,然谢玄并不曾穿戴。
他今日穿得十分巧妙。
你粗粗一看,以为他背离周礼,大逆不道,可若定睛细瞧,他穿的还是最合乎礼制的长袍。
这是他做王父时候的长袍,只不过几处细微的改动,就迷惑了殷灵运的眼。殷灵运目瞪口呆,然一时却无话可说。
百官不明所以,因此交头接耳,“是啊,我等看什么?”
有人奇道,“王父风华,我等早就见识过了,难道今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人摇头,“王父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魏罂先回过了神来。
魏罂就躺在载舆上,兀自哼哼唧唧,半死不活地叫,“他要..........他要弑君啊!他要杀寡人.........要杀寡人啊........母后,爱卿啊..........你们.........你们要..........要为寡人做.........做主啊...........”
(载舆,即担架的古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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