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说,“你这身子,倒是厉害。”
阿磐恍然一怔,眼角唰地一下淌下来泪来,“夫君.......”
能承受他一夜索取的身子,在他眼里,必是一具十分淫靡放荡的身子吧?
这样的话他从不曾宣之于口,可此刻那人眸中那轻佻的神色不已经把一切都昭示得分明了吗?
心口抽疼,似被人抽丝剥茧,再重新把从前的旧事一桩桩一件件地剥出来。
到底什么才算清白呢?
萧延年曾亲吻过她,也曾伸手探进她的衣袍,握住了她心口之上的地方。
他以主人的身份做出这样的事,那时候的阿磐是不敢抗争的。
有过了这样的事后,还算是清白吗?
她不知道。
她颤着声,“夫君,不要再问。回东壁,求你了。”
仍有大梁的姑娘往车上掷来花果,大道两旁的人声、马声、鸡犬声也能听个清清楚楚,这王青盖车到底不是坦诚相见的好去处啊。
古人说事缓则圆。
事缓则圆,人缓则安,语迟则贵。
叫他缓一缓,也叫她好好地想一想,待回了东壁,总要把什么都说个明白,说明白了也就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坎了。
那人笑了一声,果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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