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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眸色与日光交相辉映,却不能使她觉出一点儿暖来。
她以为那人会缓一缓,可片刻之后,被那人钳住腰身,横在了这王青盖车中的短案之上。
敞着的外袍虽不曾彻底掀去,然那人仍旧微凉的指节轻车熟路地覆住了某处。
那里已经微潮。
他笑了一声,便垂下了手去。
没有说一句,“阿磐,你瞧吧。”
可适才那一覆已经证明了他自己的话。
证明了那句,“你这身子。”
阿磐脸色煞白。
转过身来,见那人已经坐得端正。
凭什么那人衣冠整齐,而她却如此狼狈呢?
与云姜母子相比,南国十月又算得上什么?
阿磐坐正身子,拢起衣袍,问起那人,“大人从前,也对姐姐这样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