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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整个人似支离破碎,“孤不去赵国,你就不会再回来,孤知道。”
阿磐垂着眸子,“大人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重阿磐。”
那人恍然一怔,默了许久才道,“是吗?”
也许是罢。
她问,“魏营被烧尽的那夜,大人不也与姐姐一夜欢好吗?”
那人定在原地,看起来心绪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才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
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