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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绯色的长袍兀自滴答着水,因了整个大明台都没什么人,周遭都十分静得好似一个活物都没有,因而这滴答声便显得格外清晰。
似滴在心头。
那人定定地问她,“阿磐,你爱过孤吗?”
他平和地问话,立在那里仍旧似流风回雪。
这一日怒不可遏的人,失去风度的人仿佛从也不是他。
爱过啊,怎么没有爱过。
爱过了骨子里,也刻进了血脉了啊。
可她不肯说。
这时候怎么也说不出口啊。
她闭口不言,那人也不强求,只兀自道,“孤从不见你吃味。”
怎么不曾吃味呢?
她吃的一点儿都不比他少啊。
她不说,他便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那人笑叹了一声,“孤卧不安席的时候,从不曾听见你叫孤的名字,连个‘大人’也没有。然,孤时常听你叫起萧延年来。”
是啊,他不说,她也一点儿都不知道。
素日把什么都埋在心里的人,便是一句不提,怎么就会不在意呢?
愈埋愈多,愈压愈重,总有一刻全部都要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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