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要死了吗?
就这么死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干干净净地死去,总好过在这烂泥里挣扎。
只可惜了她的阿砚,可还会好好地活着,好好地长大啊?
因而不能死啊。
额间一疼,不知撞上了什么,眼前一黑,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到了崖底,还是依旧在那陡坡上滚着,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低矮的谷底,人已经趴在谷底起不来了,周身都在疼,因此也分不出到底是哪里在疼。
真该感谢这一坡厚厚的落叶,若是没有这一坡的落叶,这时候大抵已经死了。
谷底岑寂,只有鸟兽和溪流的声响,追兵还没有来,但他们到底会来。
听见了溪流,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吃过干粮喝过水了,口干舌燥,火烧火燎的,几乎要冒出烟来。
好在溪流不远,不过四五步的距离。
挣扎着爬起身来往溪流去,捧起水来便喝,却看见了自己的一双手。
袍袖已经磨得不像样子了,散落的栗蓬往身上扎了许多尖利的小刺,刺得一双手臂血肉模糊。
难怪那么疼,到处都疼。
再借着溪水看那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