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脸颊与颈间划了好几道大大小小的血口子,在流动的溪水里看起来十分狰狞,也十分可怖。
净了手,一根根地摘去了刺,脸上凉森森的,又火辣辣地疼,抬手去抹,这才惊觉早已流了一脸的泪。
唉,这样的一副容貌。
要被人弃若敝屣,还拿什么去为孩子争呢?
只怕连东壁的大门都进不去一步。
一时心灰意冷,若没有孩子,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啊。
天光已暗,喝饱了水,拖着一具疲惫的身子跌跌跄跄地往树下去,竟在树影斑驳之地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奔波了一整夜,又逃亡了大半日,已经累极乏极,再没了一点儿力气。
在洞中卧着,一卧就是大半晌。
夜里不敢生火,抱着佩剑发抖,冻得睡不着觉。
整日整夜的想的都是阿砚,也总会想起阿砚的父亲来,因而也就整日整夜地淌眼泪。
她想,阿磐,不要逼自己,已经没有了马,那就再好好歇一歇吧。
躲开追兵,歇好了再往大梁走。
饿了就吃板栗,渴了就喝溪水。
板栗干巴巴的,溪水也冰得牙疼。
一卧就是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小腹却撑得胀胀的,人也越卧越没有力气。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