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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低头,不敢掀起毛毯去看血是不是已然洇透了自己的裙袍。
只颤着一双冰凉的手捂住肚子,悲恸地想要留住腹中的婴孩,“大人.......”
这婴孩是男是女,长得像谁,像父亲,还是母亲?
他的父亲还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冒着大大小小的金星子,什么也看不清晰了,继而是豆大的汗珠从额际鼻尖冒出来。
那远远近近的厮杀声,人马的哀嚎声,刀枪斧钺的相撞声全都渐次远去,很快耳畔一空,什么都听不见了,人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了仗,也不知道是输是赢,打得怎么样了。
朦胧中听到有人急急切切地叫喊,“快!快!快送主君上车!”
又有人慌慌张张地问话,“子期先生呢?先生赶来了吗?快传!快传!”
隐约知道他们口中的主君大约受伤了,昏昏沉沉中,极力睁开眸子去望,去寻,去摸索。
可一颗头颅似被人重重击打过,只知道昏沉沉的,怎么都睁不开眼,只极力叫道,“大人.......大人........”
昏暗中大声喊叫,可喉咙中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又不知多久过去了,再睁开眼时,人仍旧还在马车停驻的山谷里。
探出车窗,瞧见萧延年一身血渍卧在雪里,而谢玄仍旧高据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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