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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就再也不能做最初的那个纯粹的自己了。
她想起来自己已不知多久都不曾为自己好好地活过一次了,已有许久了吧?
可她自己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二十出头,怎么就似过去了大半辈子呢?
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她不知道。
太行的雪多大啊,天多冷啊。
正是这滴水成冰的时候,眼泪很快就结了冰,结了冰很快就凝在了脸上,鞋履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脚下冰凉,凉的似那一年赤足在雪里奔逃。
她跑得一身火热,不顾得脚下的雪和脸上的冰,只知道要往前奔走,奔向谢玄。
谷底死了许多人,也死了许多马,仗好似已经打完了,这天地周遭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只看得见谢玄倒在雪里,一身的箭,也一身的血。
一颗心紧紧地揪着,攥着,也跟着似被射得千疮百孔,与那人一同被射了个通透。
到了跟前,人早就没了力气,脚下一软,就扑倒在了那浑身是箭的人身上,“大人啊......”
适才还好好的人,他怎么就要死了呢。
你瞧他啊,满身都是箭,每支箭下都是一个窟窿,每一处血窟窿都往外汩汩冒着血。
眼泪止不住地淌,一滴滴地打在那人脸上,心中空空荡荡的,三魂六魄好似都被抽走了。
强大如魏王父,他怎么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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