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过鲜是海鲜出售。
没冰没加工的鲜鱼叫白鲜,冰了的则为冰鲜,而冰鲜船则要紧着把这批还算新鲜的小黄鱼,趁夜送到明州府去,端到富户筵席上,吃第一口鲜。
而江盈知和小梅只能苦哈哈蹲在摊子边角,等着有人过来买蛏子,连叫卖都不行。陈大发说:“没法子,你一喊出声,收商税的耳朵可灵,一准要你俩交钱。”
卖都卖不了几个铜钱,一收要收五个钱,所以就如陈大发这样的老实人,在这事上也机灵了几分。
不喊只把东西放着,收商税的小吏过来,挪一挪当自家采买的。
不叫卖人家压根不晓得卖的啥,江盈知只能自己左右环顾,清晨渔港的人并不多,都是些卸货的力工。
她要是有更多调料和粮食,能整个炉子和平底铁盘,就直接摊海鲜饼卖了,保管不出声都能靠香气把人引诱过来。
现在只能抱着竹筒上前,先给人家吃个尝尝,再买不买,有的爽快,买了一罐,竹筒另外加了一个钱。
有女人尝了觉得滋味好,但是却说:“肉少,一罐不够吃,还不如买块番薯糕。”
也有个老大娘吃了,还要再来两个,问她买不买,她把油滋滋的手往自己腰巾上擦,翻了个白眼,拉着孙子走了。
江盈知啥人没碰到过,也不恼,只是坐回到墙角处,拆了盖子给小梅,“自己吃点,还温着。”
冷了味道可就不好了。
小梅惊讶,“真吃?”
“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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