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看向桉的椅腿,福至心灵般,在向桉拖着椅子远离的下一瞬,他的脚伸了过去,却不是踹而勾着椅子倏地拉近。
“怕什么?我还不至于给自己妹妹一脚。”向杺脚踩在向桉椅下的横杠上,不准她拉开距离。
向桉:“………”
刚才踹她椅子的是狗!是狗腿!
向杺似乎看出向桉心里的想法,手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唔——其实踹一脚也摔不死。你瞧,任雪清那个病秧子都活蹦乱跳的。”
“你到底想要干嘛?”向桉忍无可忍。
“来欣赏你的死相。”
“我现在没死,你可以走了。”
“苻清白救得了你一次,还能救得你第二次?”
刚穿越来时,入宫前皇帝下了一道和亲旨意,这次连点风声未有,今夜被迫赴宴是皇帝想借宴席上的人多手杂之际毒死自己,上哪儿的还有第二次?
向桉冷下脸:“你想说什么?”
向杺嘴角微勾:“求我,今夜本皇子便发发善心救你第二次。”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向桉拒绝向杺的靠近。当然,也可能真如他所说的有第二次危险,毕竟向杺这人是疯了点,但在消息上从未有的放矢。
去年她虽说在宫中安排了人手,可时间还是过于短,重要的消息暂时打听不到,且据目下皇帝想杀死她的重视度而言,除了陪他长大的长福,皇帝谁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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