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
往日里,两个人从早到晚总有说不完的话,此刻却都不作声。在洛阳时,他们也曾有过朝夕相伴、紧紧相拥的时刻。可那时是死里逃生,满心只有哀苦委屈。而今日的心境与那时截然不同,多了几分难以言明的旖旎怜爱。
急促的喘息拂过耳畔,她抱得越紧,他抖得越厉害。两颗怦怦狂跳的心隔着衣物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匹并驾齐驱的野马,蹄声激烈地交织在一起,无法分清究竟是谁的鼓点。
韦训渴急了、燥极了。他在心中暗恨那洛阳奸商,骗钱就算了,偏偏人参是实打实的真货。他如今虚不受补,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燥热的补药。恍恍惚惚之间,他想:凤凰胎不在三山五岳,也不在四海八荒,就在眼前,就在怀中。
眼前是她颈后细腻的肌肤,一抹雪色的弧悄然隐入衣领深处,他连忙闭了眼,不敢再瞧。可心底的野兽却不肯屈服,拼命挣扎着想破体而出。那兽要活活吞下这颗凤凰胎、活珠子,才能缓解几欲涨破肌肤的沸热。
可是,这合宜吗?韦训朦朦胧胧知道宝珠愿意主动亲近自己,可她似乎并不明白这亲近之后代表的含义……
早就深埋在心底的欲念,被那碗药汤激得浮上水面。意动则身动,再难克制。忽然,他低下头,嘴唇轻轻凑近她的耳畔,张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他口中的温度比自己要低,呼出的气息带着凉意,宝珠瞬间一愣,明明不冷,却同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身体深处某个角落,仿佛有一颗种子悄然破土而出,痒痒的、新奇而陌生。
韦训一言不发,越搂越紧,似乎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以此表达吞噬的渴望。
宝珠感到呼吸逐渐艰难,他抓得这样紧,钢爪般的手指陷入她丰盈的臂肉,身体间不容发地压迫过来,绷得像一堵墙,以至于他蹀躞带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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