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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训欲言又止,犹豫再三,最后只憋出一个词:“袜子?”
提及这个话题,宝珠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有点难为情,但很快克服忸怩,开诚布公地说:“我从没打算要小宝宝,所以要穿好袜子避孕。你有意见?”
韦训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比避敌摇闪还快,心中愈发茫然无措。这毫无章法的诡异对话他根本接不住,当真乱拳打死老师傅。
“是谁告诉你这么干的?”
“米摩延。”
再一次提及这个名字,宝珠仍觉得惋惜心痛。
“当初我被老狗掳走之后,心里害怕极了,日夜难安。米摩延教我穿上罗袜,说这样可以避免小宝宝夜里悄悄爬进脚心。他在男女之事上颇为懂行,我照他说的做,才能安心入睡,积蓄力量反杀仇人。”
韦训神色复杂。他曾听人说过指鹿为马的荒诞故事,只当是笑话。如今,眼前这人却指着生米硬说是熟饭,还这般理直气壮,自信满满。
韦训忍了又忍,好半天挤出一句:“他真是个好人。”
宝珠伤怀感慨,说道:“那是自然。等我将来脱困之后,定会派人赶赴洛阳,将他的同胞兄弟米法兰接到身边,庇佑照拂他一辈子。”
听见‘一辈子’几个字,韦训嘴里的苦味顿时转酸涩。
死去的胡儿确实是个义士,编造这可笑的谎言,说不定也只是绝境中的无奈之举,起码当时缓解了她的恐惧。倘若不是米摩延以尸身传递消息,自己根本无法及时赶到岐王府。抚恤米氏遗属是理所应当,他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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