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药,你会死!”宝珠的声音陡然拔高。
韦训正色道:“人终有一死,我只想以问心无愧的方式赴死。”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价格。
唯有他不一样。
无所求,唯践诺;不爱其躯,赴士之阨困。
宝珠咬着嘴唇,久久说不出话。
韦训见状,微笑道:“师伯之前给的药丸缓解了症状,如此看来,‘凤凰胎’或许只是巧合,我意外掘入你的陵墓,你恰好名叫宝珠……这一切都是师父故意编出来骗我的,与你没有关系。”
“才不是意外巧合!”宝珠一听这话,气得涨红了脸,愤然道:“这是天意!是命运!什么叫没有关系,我们难道不是情人关系吗?!”
“啊?”
韦训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了,以为自己耳背听错。可是近在咫尺,绝没有听错的可能。瞧她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满心惊疑,又不敢装聋作哑,小心翼翼左顾右盼,确认屋里有没有第三人。
宝珠看他一脸错愕,仿佛被雷劈了,反问道:“你难道病得失忆了?在洛阳时,你自荐枕席,我们同榻而眠很多天,我还穿了袜子,这些你都忘了?”
韦训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可这一团乱麻,属实不知该从何处着手辩解。
回想起来,她皮肤溃烂奄奄一息之际,身上只能潦草裹着僧衣,却唯独对穿上罗袜这件事异常执着,属实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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