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囚笼

微摇头。</p>

“这灵基中，他的部分不到一成，连自我意识都没有，我当然不会冒用他的名字。说到底，他只是一个载体，一条纽带。你们面对的我，仍然是乱世本身。”</p>

“但他仍然是最早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从者吧？”立香说。</p>

“应该是这样了。为了更准确地赋予这个世界‘乱世’的规则，用一个具有相似性质的从者与圣杯融合，让圣杯更能准确地进行定义，这完全说得通。吾附身于他，也是在这之后。只是……”</p>

天子笑了笑。</p>

“……谁能想到，这圣杯竟会无视吾的意志，诞生出人型终端，在世间行走。简直就像杨慎被流放期间一直游历四方一样。”</p>

“那么是时候说明了吧？”</p>

立香上前一步。</p>

“你作为乱世的集合体，又通过修庵了解了这个世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p>

“吾的目的？这不是很明了了吗？”</p>

滔滔江水逐渐平息，变成了安稳的河流。</p>

“吾乃乱世，而乱世终将结束。那就是吾的宿命。”</p>

“也就是说你愿意被我们打败咯？那真是多谢了。要是能顺带告诉我们借尸还魂的方法最好不过。”</p>

“这都无妨。白起和云中君创造的借尸还魂之术，吾自然知道怎么做。但是……”</p>

没安静多久的河流忽然吹过一阵寒风，眨眼间就冻成了冰。</p>

“……吾也有不能失败的理由，有着必须做到的事。”</p>

“什么意思？”</p>

“且让吾问你一句，迦勒底的御主。”</p>

镜头拉远，冻结的河流周围，是银装素裹的群山。</p>

“战争与和平，治世与乱世，这种循环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每个新的统治者都认为自己的国家有能力走出循环，却最终都成为了循环的一部分。你认为，一个国家该做到什么地步，才能避免毁灭呢？”</p>

好熟悉的问题。立香已经嗅到这问题背后某种不合常理的味道了。</p>

于是他稍作思考，答道。</p>

“人人平等，人人富足。”</p>

“是的，平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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