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着奇怪的回声, 听着清晰,但喻颂觉得有一点不对。
“你一个人在家?”喻颂先问。
眉间不爽地皱起, 季郁回了句不是,抬手捂住耳朵,试图借此来掩盖住借了这回机会?又开始死命往她耳里爬的喘声。
难听,偏偏无孔不入,每听到一回,季郁便觉得耳里的软肉都跟着一起腐烂。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断了,但季郁还是能够听到那边的呼吸声,耳尖一动,季郁全心去听,依稀之间好像听到了布料的摩擦声。
隔墙传来的高低声响听得季郁心烦,重新再问了一次,“可以吗?不行的话就......”
“就?”喻颂低头信手解开腰上刚系上没?多久的带子,身子挪移,在床头位置又找了之前剩下的湿巾在手上擦拭。
每一根都细致地擦得干净,指缝指尖尤其。
分神去听另一边季郁的动静,除去淡淡的呼吸声外什么都听不见,喻颂记着季郁刚刚那个就字,继续问:“就换个人?”
声音轻挑浅淡,季郁正捂着耳朵听着另一边的魔音心烦,接连回了喻颂几个问题,语气不自禁地变沉。
“就挂电话把我自己砸晕,明天再去学?校折磨你。”
是喻颂先说的陪,季郁在刚刚想起来这句话才会?打电话给她,结果这人几句问个不停。
听着那边随性的威胁,喻颂从里面抿出几分不耐烦的味道,更加好奇季郁为什么在回家之后突然情绪崩了。
湿巾抹过最后一轮,喻颂低头仔细地打量几回,白净泛着润亮的色泽,根根修长。
确定?自己擦的干净后,喻颂捏着湿巾把手机摁关?,擦了一遍之后丢到枕头边上。
揉皱的湿巾在床头柜上滚了几圈,室内的亮光滴滴两声变作暧昧的色调,自床顶上自上映射在被子上的洁白。
“做也可以,一会?儿中途,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可以吗?”
季郁反问:“这就算是你提出的要求?”
“是,只有这个要求。”喻颂躺下,眸子微眯,在夜里的灯光之间尤为锐利,舌尖在唇瓣舔过,闪着水润的光泽。
“好。”
锐利绷紧的神?*? 情缓下,眉眼慵懒,喻颂半倚着床头,身上的睡袍散开半解,指甲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