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拖垮。”“出了唐境,他可以以战养战,能养多少军队,就扩张多少;在唐境内,一切都要守我大唐的规矩。”
“他要不怕累赘,他的母亲,他的弟弟,他的妻妾子女,全都可以带上,朕不用留下人做人质。当然,朕还是建议他暂时不带,等到他在西方立住脚根了。”
“他的亲人,他自然可以派人接去。”
说到最后,李言眼神一凝,沉声道:“你可以告诉他,往东打,他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的名字,也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遭受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而往西打,他就是大唐的吴王,开疆拓土的民族英雄。他的功绩也必将被万千生灵记住,整个汉家天下的父老儿郎们,也都将以他为荣,李恪这个名字,也会光耀千古,天地长存。”
“得失之间,一切都在他自己的选择。”
李言的底气,当然不是建立在相信人性的基础上,他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西方和东方之间隔着西域,而西域又封给了世家大族。
李恪只要出去了,他们就不会让李恪进来,世族和李恪之间,本就水火不容。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李恪可以说服世族,联兵攻入。
那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经过了李言重新整顿过的大唐,权力高度集中,四方兵力如臂使指,朝庭可以调用的力量惊人。以中原的人力物力,又有雪域高原的辖制,还怕打不过西域联兵?
再说,还有草原上的上百万雄兵,绝对可以把李恪和西域诸国轰得粉碎。
可以说,李言掌控了绝对的力量。
根本就不需要靠人质来制约李恪,自己放养长大的老虎,自己就有能力控制他。
岑文本听的心中震动,情绪亢奋,慷慨激昂的道:“陛下放心,此去臣一定尽力而为,并探听李恪的真实心意。若他敢有小人之心,辜负陛下的厚望。”
“臣绝不会放过他,更不会让陛下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的荣辱得失,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在这个前所未有的光辉使命面前,所有人都要让步,岑文本此时对李言已是习悦诚服,把对杨妃娘娘的私人感恩和对李恪的狭隘情义,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说完,见李言再无其他交代,岑文本再次行了一礼,怀着不能自已的激动心情,退出了御书房。
来到殿外的广场,岑文本都恨不得仰天长啸,来舒发内心的快意和畅然。无意间看到了自己胸前漂浮的白须,岑文本遗憾的叹息一声,要是年轻二十岁该有多好。
遇见如此雄才伟略,气吞天地的帝王,他岑文本也必不负一生的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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