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洒自己的荣光。
想到之前自己的忠心侍主,还有后来十多年的卧薪尝胆,岑文本不自禁的有些脸红。自己的眼界何其之短,只局限在这一城一地,扶保一个帝王。
而当今皇帝,早已放眼天下,为整个民族的未来开始谋划。
自己和皇帝比起来,那才真是小巫见大巫,繁星之比皓月,寒鸦之比鸾凤。
岑文本想到刚刚那幅生平仅见的地图,还有西方那辽阔的土地,和那些一个个生涩的国名,心中涌起了久违的雄心壮志。
古之帝王,面对那些能危胁到自己的杰出人才,大多都是举起屠刀,消除于萌芽之中;而当今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气魄,把这样的对手,放出去替大唐开疆拓土。
而不担心将来终有一天,这些在外坐大的亲王杀回来威胁到自己。
也许,当今皇帝和太上皇一样,宁可把那些大唐掌控不到的地方封给诸侯王,也不想便宜外人。这里面透出的是天下一家的长远眼光,即使最后失去江山,也不会有民族危亡之虞。
岑文本知道,和整个炎黄子孙的命运相比,一家一姓的得失,根本不足为虑。
他隐隐有一种明悟,皇帝的心比他想的还要大,他绝不会仅仅把开拓西方的使命放在李恪身上。李恪也绝不会是第一个被派出去远征的亲王,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的后来者。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说服李恪。
即为了自己的志向,也为了民族的前途,奋力一博,再打下一个唐帝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