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替吴王谋划。
这一潜伏就是十多年,这份心计和城府,让海棠都感到害怕和恐惧。在她看来,这样的心思诡谲的人就该赶出朝庭,发配到地方为官,离得越远越好。
谁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这样心思殊不可测的人送到了自己儿子身边。
海棠抗拒不了圣旨,却对岑文本抱着十二分的警惕,生怕此人再来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什么时候阴了自己的子。
侯君集略略皱了皱眉,自己女儿对岑文本的态度可不太好,那幅心怀戒备的姿态,就连自己都感觉得到。
岑文本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圣人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皇上此举意在让太子亲身做为,体会百姓生活之不易。不怕皇上让太子吃苦,就怕任由殿下享乐。”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道理,我们都知道。太子殿下是大唐储君,未来的天子,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持之以恒的决心,是担负不起江山社稷的重任。”
“皇上肯磨砺太子,正是对太子的看重,所以臣在此恭贺娘娘!”
“岑大人说的有理,老夫看种种田没什么不好的,民以食为天,做为储君,怎能不了解农事呢?”
侯君集脸上露出赞同的笑容,对岑文本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象儿从小在东宫里长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虽然品性尚可,却也养成了一些世家子弟的娇气。”
“皇上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象儿身上的问题,这才让他沉下心,好好锻炼锻炼。”
说到这里,侯君集看向海棠,毫不客气的责怪道:“老夫早就说过,这东宫里和风细雨的脂粉气,是养不出顶天立地的汉子。男人就该不惧风雨,披荆斩棘,沙场上才能铸就铜皮铁骨的铮铮男儿。”
“几年前,老夫就要带象儿去军营中历练。”
“你这做母亲的非要护着,才骑了一天的马,腿上磨破点儿皮,你就哭天抹泪,心疼的不得了。”
“第二天再也不让他出来了”
“现在看看,把这孩子给宠的,连皇上都发现他的问题了。我看皇上做的没错,这天下几千万的百姓都在种田,象儿为什么不能种。若是他连小麦和粟米都分不清,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海棠听到爹爹当着外人,不留情面的训责自己,心里自然不舒服,不过却没发作。
而是转头问道:“岑大人此来,不知所谓何事?”
父女两人对岑文本的态度截然不同,一个似乎在刻意亲近,另一个却明显的在疏远。
岑文本岂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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